长腿女孩把椅子拉到床前坐下,低头沉吟,声音轻柔又带着几分不确定:“我有点好奇……那个你说的对手,到底是什么样的人?我……真的能做到,吸引他吗?”我沉默了几秒,盯着她的眼睛慢慢说:“他那种人,心思重、警觉性高。你绝对不能主动和他说话,必须让他自己开口,主动来找你。”她抬起头,眼神微闪。“他嘴上说着厌恶风月场所的女人,可他家里就做这一行。他老婆是老师,家里关系又乱——骨子里压着火,日子过得并不舒坦。”我顿了顿,语气慢了下来:“他真正会被吸引的,不是那些一眼就能看穿的人。而是那种干净底色里,透着一股野性诱惑的女孩。”
她看着我,像是在慢慢消化这些信息。我靠在床头,语气低了些,却更坚定:“我给你设计的形象,就是这种复杂的状态——有艺术气息,但藏着一股不被磨平的野性。这种复杂魅力,才是真正能撬动他那颗心的东西。”我靠在床头,看着她,说得不快不慢:“我给你设计的‘初遇’,是在健身俱乐部。”她抬起头,眼里多了点疑问,我接着道:“你穿一身黑色瑜伽服,显得皮肤更白,线条更干净。长发披下来,脸不必画浓妆,气质要雅而不艳——你越看起来像个好女孩,他越想亲手撕开你。”
我顿了一下,目光从她脸上扫过,补了一句:“当然,也足够性感。瑜伽服勾勒出胸型、腰线、腿的比例。那种感觉——不是故意去勾人,而是藏着点儿野性,又掩得住火。”她脸红了,轻咬着嘴唇,别开目光。像是在消化刚才那句“越像好女孩,他越想撕开你”的话。过了几秒,她低声嘀咕了一句:“你说得这么细……是已经算准他会上钩?”我没回答,只是轻轻笑了一下,语气像刀背刮过瓷器:“人这种生物,永远会渴望他克制不了的东西。”我顿了一下,语气更轻,像不经意地补一刀:“他不喜欢黑色丝袜,觉得俗。但他一定扛不住紧身瑜伽裤。”
她懒洋洋地把头靠在椅背上,伸了个懒腰,胸前的轮廓显得更加饱满,嘴角微翘:“等瑜伽裤买回来,先穿给你看看,看看你说的‘那种感觉’,是不是真的能诱人。”我吞了口口水,视线没移开她那双光滑裸露的修长美腿,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。心里默默想着:你现在这样,就已经够诱惑了。我笑了笑,语气带着一丝克制:“真到了那天,我可能得先避一避——怕误伤自己。”她歪着头笑了笑,眼神像在打量一场无声的较量,轻声道:“我倒想看看,你的‘克制力’到底有多强。”
我看了眼手机,时间不早了。“我该走了。”我起身。她靠在椅背上,目光还停在刚才的气氛里:“现在走?”我点点头,走到门口。她突然起身,挡在门前,手扶在门把上:“你走了,我就一个人了。”我盯着她没说话,目光略过她身上的线条,最后停在那双修长的腿上。灯光斜落,皮肤白得近乎发光。那一刻,我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走得太早了。
她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:“犹豫了?”我笑了笑,声音低哑:“你再说一句,我真可能不走了。”她没应声,只是侧身开了门。她靠在门边没让路,语气淡淡的,却带点倦意:“你走了,我又剩自己了。”我目光落在她那双光裸的长腿上,灯光斜洒,那线条漂亮得不近人情。 她笑了一下,声音轻:“怎么,舍不得走?”我低声道:“我还撑得住。”她盯着我几秒,像要看穿什么,才转身开了门:“那你得一直撑着。”
回家路上,我在想——她未必真正懂得,什么才算诱惑。很多事,还是得我来提前铺路。一回家,我便打开电脑,开始在信息的海洋里翻找。外贸网站上挑了几款紧身瑜伽裤和运动背心,还有几套优雅却带野性元素的内衣,和瑜伽裤风格相呼应。又在香港的化妆品平台下单了防晒霜和香水,细节不多,但足够精准。她的底子够,但诱惑不是天赋,而是我精心打造的——不仅是外表,更是一种能穿透目标防线的气息。
我为她挑了一款棕白撞色、轻质皮布拼接的极简双肩包,带着浓浓的大学生气息,像一张不言而喻的身份证明。硬朗的线条透露出一丝锋利。包边挂着小巧银色爪形吊坠,拉链头系着淡粉色织带,冷冽中透着少女的温柔。包角绣着白色花朵,文艺清纯中暗藏野性。我的脑海开始拼图——从穿着到气息,从姿态到眼神,我在构思如何把她打造成一件能撬开目标防线的武器。
几天后,二哥照我预想的打来电话,说要还钱,约我见面。钱不多,他不过是在拆东补西,走个姿态。我一度想带他去玉罗刹的大酒店走一圈,让他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场子。但想了想,还是算了。那只会让他对不属于他的世界生出更深的渴望。况且,这么做早已失去意义。她手底下最不起眼的一个小宾馆,我都动不了。
见面后,我们还是去了老地方。包房里,二哥把钱递给我,紧接着说一会儿有几个朋友想介绍我认识。我接过钱,心里立马明了:他是找人借了钱,带来让我请客,也算象征性地还点利息。我装作无所谓,走到前台让老板多上几打啤酒,然后点了小露和晓雨。趁二哥出去接人,我掏出那五千块,在小露面前晃了晃,笑着说:“你输了。”小露一脸诧异,啧了一声:“铁公鸡也能拔出毛啊?”
我看她发呆,又补了一刀:“你信不信,二哥以后会打你主意?”她一愣,连连摇头:“他现在和晓雨感情可好了,怎么会找我?”我说:“那我们再打个赌?”小露眼神有点飘,似笑非笑地说:“你是不是想把我赢走?”我摇了摇头:“那倒不是。如果我赢了,你就把我对你说的话,原封不动地告诉二哥。”小露低头咬着嘴唇,嘀咕一句:“他真的会打我主意么……”
小露大概是我见过最现实的女孩,反而让人觉得真实,不讨厌。我不确定她有没有听懂我的意图,便试着问:“你觉得我为什么这么做?”她犹豫了下:“二哥也把你当冤大头了?”答案不准,但她差不多明白了。这时,二哥带着两个朋友进来,我象征性地寒暄几句,面子给够了,酒却以身体不适为由一口没沾。
我看着他搂着晓雨,一杯接一杯,喝得意气风发。我低声问小露:“还记得我们的赌约吗?”她凑过来,唇角带笑,像在问我敢不敢接下去。我没躲,顺势把她抱起来,安稳地放在腿上。小露没有挣扎,只是静静地靠在我肩上,顺从得像条线早就被我收紧的风筝。二哥扫了我们这边一眼。那一刻我知道,这钩子咬住了——他以后,肯定会动小露的心思。
出了KTV,我顺口请了顿饭,算是给二哥一个台阶下。二哥的朋友挑了家小馆子,清一色的家常菜,一顿饭四五百,倒也实惠。气氛说不上好,但也不尴尬。我没多说话,也懒得多夹几筷子——心里清楚,这顿饭,大概就是收场了。我们不过半斤八两:我在利用他,他把我当冤大头。从头到尾,我们都不是朋友,只是彼此手上的一张牌。我甚至仿佛已经看见他那张算计落空、没借到钱时气急败坏的脸。说到底,这段时间出来玩了几十次,埋单的总是我。说到底,情分不够,才显得账目格外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