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俩表哥,大表哥,我大爷出品,主打一个“街头实战派”,拳头是他的人间通行证。二表哥,我三姑家杰作,“斯文败类”型预备选手,金丝眼镜一戴,战斗力约等于零。
那年我爷爷过大寿,家族在老宅平房聚餐,两位表哥溜进了前院苞米地。别误会,不是偷玉米,是进行一场严肃的男性生理机能比较学田野考察。液体推进距离测定——看谁呲得远。
我,一个纯洁的幼儿园在读生,不幸成为场外观察员。正当两位选手掏出“水枪”准备校准弹道时,我那位只比我小一岁的外甥女(论辈分她得叫我舅,论个头我俩差不多),蹦蹦跳跳地哼着歌就冲苞米地来了!
就在这时,大表哥,这位“实战派”领袖,以其独特的“教育热忱”,对我发出了邀请:“跃跃!快!把你‘弯钩’也亮出来!给你外甥女瞧瞧!”
我当时那点儿可怜的羞耻心瞬间拉响防空警报!脑子里只有一片空白!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,挡在外甥女视线前,拽着这无辜的小观众,上演了一出“苞米地大逃亡”。身后仿佛还回荡着大表哥“学术交流未遂”的遗憾叹息。
后来老宅拆迁,搬进楼房。某个春节,在爷爷家。老爷子与时俱进,做了一层阁楼吊铺储物。大表哥和我,两个“探险家”,自然要爬上去占领高地。
阁楼光线昏暗,只有一个孤零零的灯泡。大表哥,这位“民间科学家”,目光锁定目标:“跃跃,过来,哥给你看个物理现象。” 他麻利地把灯泡拧下来,露出里面的灯口触点,“来,伸手,摸摸看”
我,一个刚上小学的物理小白鼠,怀着对大表哥的朴素信任,手指头就戳了过去。
滋啦! 一股灵魂出窍般的酥麻感瞬间从指尖直达天灵盖!我整个人像被点了穴,头发估计都立正敬礼了。大表哥在旁爆发出一阵杠铃般的笑声:“哈哈哈!”
我气得想把他推下去,结果这位“科学家”反手就把梯子给撤了!我困在“知识的高地”上,成了待宰的羔羊。
“别生气嘛,” 大表哥露出一个“哥给你看更好玩儿的”神秘微笑,“给你表演个绝活!”
只见他利落地解开裤带,掏出“弯钩儿”,熟练地撸起来……然后,他做出了一个让我毕生难忘的动作——他,低下了头用怪异的姿势“裹”了起来,完成了一次极其硬核的“自产自销”循环演示!
我的世界观在那一刻,像块巨大的冰面,“咔嚓”一声,轰然塌陷。 大脑CPU直接烧糊,只剩下满屏的雪花点和问号:这…这操作手册是哪本《十万个为什么》里漏印的?!
“咋样?牛逼不?” 他抬起头,嘴角还带着点可疑的水光,“想学不?哥教你?” 我看着他那张自豪的笑脸,吓得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,恨不得当场失忆。
最后,他系好裤子,恢复了“好大哥”的模样,只是语气带着点《教父》般的森冷:“记住,今儿这事儿,敢说出去一个字儿……” 他捏了捏拳头,关节咔吧作响。
我像只被雷劈了的鹌鹑,木着脸被他从阁楼“特赦”下来。自那以后,大表哥在我心里的身份,也从“打架王”华丽晋升成了“精神冲击制造机”。他带给我童年的“知识暴击”,堪比十本《百科全书》轮番轰炸,只不过这知识的后劲儿太大,可能得用一辈子慢慢消化——顺便还得看心理医生。